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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草我终于搞懂怎么按标签分类了早知道搞什么子博客……遇上名不对题的人回复你那是我啦是我没错(。文风魔幻写法放飞内容偏硬核伪学术讨论大欢迎随时准备钻到南极圈……

【麻麻说搞清楚战友很重要】:
自己写出来的大都是正剧风格超清水……磕定的西皮都宁拆不逆,不确定的就还有被刷的可能
BG都吃(比如沧沈w)
不吃RPS
古剑仙剑游戏云炤、ALL沈、恭觞、苏越、青霄(不吃谢乐谢夏清苏紫瞳十二……诶怪了为毛谢沈我就吃= =)
全职韩叶…林王 ;近战酒烟
鬼泣DV NK
FATE 枪弓枪 言切 莫萨莫
秦时卫聂
浪客剑心 斋藤X比古
JOJO 承花 仗露
早古CP想到再写。
诶有点好奇这简介到底能写多少字为了看看这简介到底可以写多

【阴阳师手游】无CP·焰

+酒吞→红叶,红叶→晴明,茨木是个直男迷弟,大概是这样的关系。手游向单箭头四角关系,无双箭头。

+红叶和晴明那段剧情逻辑我觉得有点混乱,所以微调了一下,OOC是我的。

+当然我的时间线和逻辑更混乱(。

+奇特的修罗场。考据和附会有,如 有谬误还请赐教。

+还愿还愿,啊小天使有辣-----------么可爱(安详躺

 

 

 

女人的存在本身就美好的。

如果她的心不在你身上,那得与不得其实并没有什么分别。

可惜很多蠢货不懂这个道理。

啧,不如说,就算理智上懂得,能够遏制自己的,又有几人?

仰卧在地的酒吞童子借着酒意,对天上的明星虚晃了一下手中的空酒盏。

 

 

茨木童子对红叶的美丑没有什么判断。

他只是觉得酒吞童子为了一个女人而消沉实在是不成样子,但他能想到的方法也只有和酒吞酒吞打一架,然后败在对方手上而已。获胜的滋味妙不可言,一旦尝试便无法停止。他相信经此一战酒吞童子能重新找回立于妖族顶端的意气,抛下对那个女人的执念重新成为他所熟悉的王。

茨木童子觉得作为一个妖怪要顺应自己的内心。他们因为强烈的欲望与怨念而生成,那么当一个妖对欲望和力量的渴慕都已惫懒的时候,那妖怪离死也不远了。这样的妖怪其实不少,茨木童子一贯都在嘲笑他们的软弱,但对象是酒吞童子的时候,他笑不出来了。他一次一次地向挚友描绘辉煌的曾经和大业,但那些话语都石沉大海,不起波澜。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么?

难怪那么多大妖,都是孤身一人。

 

 

我要力量。

吴叶带上鬼面时想。

户隐的红叶很美,但还是比不上记忆中的故乡。然而仅仅因为那位大人的一句话,自己竟再也无法踏足故乡半步。那么,不如就全部都毁掉吧。比起在异乡等待枯萎,不如成为在战场上绽放的枫色之花。

抬手起舞,血红的枫叶在身周飞旋,她扬声笑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迷上那个女人呢?

稍微有点记不得了。

能记得的只有她一抬头时那热烈又骄傲笑容。

光阴因为求而不得显得格外漫长,最初的最初究竟是在哪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女人从未变过。

酒吞童子随意地用指甲在掌心划出一道伤口,血淋淋地撒了一地,他哼了一声,希望这个结界能挡住那个家伙稍微久一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舔舐客人头上的伤口。大概是毛巾浸了血会很难洗净,而自己弄伤客人头皮就足以被责骂很久了。他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但周遭人看他的目光却如同鬼魅。

他原本就被称为鬼子了。

“咿——你看他……”

人群的嘈杂淹没了他最后的茫然,唯有舌尖的一点腥甜清晰地蔓延开去,这味道竟意外甘美。之后师父的打骂都不曾将这甘美的回忆冲淡。他被囚禁在一所破屋里思过,三天里只有一缸浊水相陪。

我……是何物?

水面上映现出了一双金色的妖异瞳仁。

这是……我?

他突然大笑起来。

若此看来,吾本为妖类,却在这人世蹉跎不知多少岁月。

白色的头发瞬间延展过肩背,朱红的鬼角自额尖顶出,绚烂又狰狞。

若此,吾何须盘桓于此!传闻丹波大江山有鬼王,吾便去见上一回。

摔开半朽的木门,他径直往丹波的方向奔去。

 

 

 

有种说法是,当人沾染了太多鲜血的时候,会能看见妖类。这大概是真的。

征战久了,她能够看见战后的尸体上魑魅魍魉影影绰绰的形貌,它们抢食尸体的内脏眼球,啃骨噬肉,比乌鸦还嘈杂。大概终有一日,我也将成为妖鬼罢。她低头看了眼浸透鲜血的华服,它的色泽鲜亮得诡异,不久之后将会转为铁锈般的绛红。然若不能踏上故乡的土地,我的恨意不会歇止。

不知成为妖鬼后,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枷锁。

腥风四起,迎着风,她翻腕对着虚空摆出了一个邀请的姿态。

吾乃户隐红叶,枫鬼是也,凡人哟,汝可要阻挡吾归乡之途?

 

 

 

偌大的志向,偌大的气魄,最后竟为了区区一人而折腰,这是件很没意思的事情。

红叶如是,自己……也如是。

但自己气恼的是红叶那份美丽的扭曲。至于她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心知肚明的。

但也不愿意这样就承认了,正好有一个安倍晴明作为契机,可以暂时拒绝一些念想。

还有那个白毛混蛋,看着他的执拗,就愈发觉得自己可笑。

大江山之王的称号是凭借力量获得的,自己从没在乎过,反正也没有人能从自己手中抢走。一干臣服的小妖,是用力量收服的,只要力量还在,那就不会有不安定的可能。唯独心不同。

心不可控。

他作为伊吹山神明之子被驱逐,就是因为心有杂念。这心念或许也是一种夙缘,让他终究无法于僧之道上走得更远。作为大江山之王,他惫懒而肆意,好酒美人在怀,但总觉得一切都是虚妄。

是什么呢?

看那些俗人困于凡尘无可解脱,却也汲汲于彼,不知其中又有什么趣味。

不想他遇见红叶,便也成了那庸碌可笑求而不得的一员。

 

 

 

“汝便是‘王’么?”

新生的鬼问红发鬼王,脸上满是蓬勃的朝气:“吾有一‘道’,欲向如求询!”

妖的问道,自是大战一场。

那场鏖战打了三日三夜,最终白发朱角的妖战败了,却仍旧满脸的欣然:“不愧是大江山之主酒吞童子,吾将誓死追随汝!”

他错生于人世,多年来惶惑于对错之间,收敛心性,忘却了本心。与这妖王一战,胸中积郁之气尽数释出,或许这里才是是他的容身之地。

王总不会介意自己多一个追随者罢?能遇上这样值得追随的强者,真是世上最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妖鬼可存世千年,亦也仅此千年而已,魂灭则彻底消散于天地。既然如此,自是希望能保持自己最美的样子消逝。

未及抵达故乡,她与那些亲随便被征讨队剿灭。她早就做过最坏的打算,但对着梦碎般的一刻还是会感到哀伤。愿景也好,容颜也罢,虽有所执但终究抵不过“命”之义理。

但此时她却偏偏遇上了那个男人。

那个嘴角有着若有若无笑意,像个白狐般的男人在其他鬼怪前救了他,并对她说:“你那颗心很美。”

赞美她容颜的人非常多,但看到她内里去的,他却是第一个。她惊讶又感激,那匆匆一见之后他们很久都不曾再会,于是她兀自将很多情感填了进去,反正或许永不再见,那就让他成为最好的念想吧。

她本就是个容易入执的人,心魔既成,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他觉得自己愚蠢不是一两回了。

比如在劝红叶不要食人被批驳后,他就没有再说第二回,只是不远不近地守着她,喝着闷酒。比如疾声厉色斥责茨木童子少管闲事后,在对方再次追上门来时,又突然转了态度。

喜欢的女人,能够看到她就可以了。

没神经的手下,就不要让他感到还有回转的可能。

这道理他从来都懂,但总是难以贯彻。

大概是酒喝太多了?但如果清醒着,却又不如醉里还有一场好梦。

他觉得自己大概只能等时间流逝,然后突然有那么一天,一切就突然淡掉了。反正妖生也就只有一世那么长,一世又同时那么短。

终有一日,那抹在他印象中从来鲜亮的枫色会褪去。

她为什么从来都有着那样仿若燃烧的目光呢?

 

 

 

被击倒那天,他仰躺在地,酒吞童子束发的绳子早就挣断了,红色的头发火焰般在劲风里飞扬。他觉得那火焰就像是烧进了他心底,烧灼得他整个胸腔几乎沸腾。

他就像是吾理想与梦的具现,吾不追随他更待何时?

 

 

 

一切尘埃落定后,她成为了晴明的式神。没有退治任务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廊沿出神。尚为人时,初为鬼时,为啖人厉鬼时的记忆她全都记得,执念已破,现在回头皆如梦似幻。

但她觉得这不该是自己应有的状态。

她胸中总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这火焰可能直到她死去才会歇止。

那么下一步,去做些什么好呢?

 

 

 

他突然记起是何时第一次遇见红叶的了。

那时候他听说户隐有一群鬼面武士,其首领鬼面红袍,昳丽又嗜杀。他有些好奇于是去了一趟户隐,正遇上吴叶点兵起行,鬼面下一双红眸亮如星辰。

“吾之猛士哟,”她抬手猛然挥往王都的方向,“可愿与吾同赴清凉殿上一赏红枫似火?”

下方武士的应和声如同山呼,他也不觉扬起了嘴角。

 

 

 焰·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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