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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草我终于搞懂怎么按标签分类了早知道搞什么子博客……遇上名不对题的人回复你那是我啦是我没错(。文风魔幻写法放飞内容偏硬核伪学术讨论大欢迎随时准备钻到南极圈……

【麻麻说搞清楚战友很重要】:
自己写出来的大都是正剧风格超清水……磕定的西皮都宁拆不逆,不确定的就还有被刷的可能
BG都吃(比如沧沈w)
不吃RPS
古剑仙剑游戏云炤、ALL沈、恭觞、苏越、青霄(不吃谢乐谢夏清苏紫瞳十二……诶怪了为毛谢沈我就吃= =)
全职韩叶…林王 ;近战酒烟
鬼泣DV NK
FATE 枪弓枪 言切 莫萨莫
秦时卫聂
浪客剑心 斋藤X比古
JOJO 承花 仗露
早古CP想到再写。
诶有点好奇这简介到底能写多少字为了看看这简介到底可以写多

【浪客剑心】时雨

时雨


以后相关西皮的图文会更新在这个博客:

https://www.lofter.com/blog/saitohiko


yi


+献给老马!  @Time Crack  爱你的脑洞和画面感!

+浪客剑心电影与漫画混杂设定,颜请脑补电影!请期待老马的截图!

+迷の拉郎 藤田五郎(斋藤一)X新津觉之进(比古清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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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初遇所以其实不太明显……

+咩考据

+时间线在志志雄死后


 

 

这场雨来的不是时候。

比古清十郎看着斗笠边沿垂下的水帘,有些头脑放空地想。

他周身围了几个人,衣衫褴褛,手上举着生锈了的刀具,虎视眈眈。

叹息一声,他掌心向外微微举起双手,左掌上挂着的酒壶轻轻摇晃了一下:“我就是个陶艺家。”

那几个人污浊脸孔上的眼眸里充满了不信任的孤狠,他们以他为中心微微旋转,似乎想要寻找一丝财富的迹象。然而眼前的男子身着半旧的蓑衣斗笠,就连下方漏出的长裤也沾满了泥水,真就像个那些为了不值钱的玩意儿可以不吃饭不要命的怪人。

“真TM晦气!”为头劫匪的啐了一口,“斗笠和衣服留下,你,滚!”

不想那怪人却低低笑了:“各位,现在是和平年代,我们不如”——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壶——“用酒来和解?正宗的朝日山万寿。”

回应他的自然是一众人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新时代的问题等你下地去和大久保利通去说吧!带着我们的诅咒一起!!什么废刀令!最终还不是刀说了算?就比如现在,比如你!”

比古暗自撇撇嘴,俗世从来都不缺自以为是和一头热的傻瓜,所以才如此令人厌烦。但现在雨大难行,怕是不能善了。

真是麻烦啊……他拧开酒壶的塞子,仰头灌了一口。

被他态度激怒的劫匪挥舞手中的铁器冲了上来,他侧身让过第一刀,脚下巧劲绊倒了第二个,抬肘击中第三个送上前来的鼻梁,同时迅速后退撤出了第四人的刀围。慢了半拍的第五个愣在了那里,在他眼中这怪人刚才以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巧合避过所有攻击,现在又喝下了第二口酒。

巧合也好,妖怪也好,现在刀在自己手中,他怪叫着冲了上去。

 

 

 

专门制作的酒壶被打碎的怒气,马上被面前一干劫匪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场面所冲淡了。比古看着那轻松教训众人的瘦高警察,不知为何觉得与通称的警犬相比,男子更适合狼的称谓。

犬类中雌伏的孤狼么?

与那个傻瓜徒弟正好相反哪。

比古探手轻轻压了压胸前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敝姓藤田,先生除了酒壶还有什么损失?”揍完人的警察随意地将一根烟斜斜叼在嘴角,一边划着火柴一边走来:“我今天不是公务出行,回警署还有些麻烦。”

比古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摇头:“罢了。”

“是么?”男子玩味地扫过他的脸,点燃烟头,深深吸了一口后转身对地上翻滚的狼藉们道:“滚。”

劫匪们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比古看着藤田警官被雨淋湿的半身正想说些什么,瘦长男子一扬手中的烟阻断了他还没说出的话语:“你也省了我不少麻烦,两不相欠。”说完,就大步向山中走去。

果然是私事啊。

比古一抿嘴角,也继续向自己隐居的住所进发。

 

 

 

不想,两人竟是同路。

之前的曲折山道还好,从山腰开始,直到一所神社为止,有将近五里的平缓道路,没有岔路,而且两侧都种满了毛竹。竹枝笔挺而末梢下垂,汇一条碧色的甬道,也让两人的前后关系变得微妙起来。藤田的步伐干脆而迅捷,比古虽然走得随意,速度却没有落下。不知何时两人间形成了独特的节奏,不停地相互试探,却不带敌意。

仿佛某种游戏。

最后藤田先嗤的一声笑了,他停住脚步,回身,一边眉毛扬起:

“好玩?”

比古干脆大摇大摆地走近:

“有趣。”

他走到警官面前一臂的距离停下,迎上对方挑剔的目光。

 

剑客。

 

双方都这样在心中评价。然而开口却是完全无关的说辞:

“怎么?先生信不过我,还需我报官职?”

“新津觉之进,陶艺家,请多指教。”

“哦……”瘦长的男子眯起眼睛,顿了顿,略微颔首致意:“藤田五郎,是我失礼了。”

之后两人并肩同行,再无任何交流,却也不感到尴尬。

彼此都是有分寸的人,这段的时光意外地非常惬意。这已经不是幕末,遇上强者不能再直接拔刀相向,然而他们今天却见到了在规则之内却不失锐气的同类。

实属难得。

——拔刀斋

——笨徒弟

哪像那个家伙,是真的打算重新做“人”。

 

 

 

雨又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藤田拒绝了比古递来的斗笠,耸耸肩:“无妨,每次来的时候,总没有好天气。”简直就像是某种纪念一样。

比古也不坚持,将斗笠扣回头上。雨水打击竹叶发出错落的声响,翠绿的甬道里有淡淡的雾色弥散开去,他忽然有了诗意:“听风时雨,万般皆下,唯有孤钟素盏,酒面落樱。”[1]

那尾音在他舌尖绕了三绕,颇有古时歌人的风韵,然而身旁的同行者只是笑了笑:“可惜我是个粗人,无法和歌。不过酒么……”

他接下来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比古没听清他说好,还是不好。

不过也是,乱世中披荆斩棘过来的人,还有几个存有绮丽的残梦。

只会剩下业障般的坚守。

同路人?

陌路人?

然而那也不是现在的重点了,他们的去路被暴涨的溪水所阻断,原本清澈的溪流此时浑浊而狂野,不知深浅。平日用于垫脚的基石全然不见踪影,拴在木桩上搀扶用的绳索也被冲断,在水流中沉浮。

比古有些好笑:“‘总是’?”

藤田也不以为意:“故人。”

“是些了不起的家伙吧。”

“是最后的武士。”

比古走上前顺着木桩拉起绳索掂了掂:“武士么……那我作为这一片的主人,总该尽点招待之谊的。”说罢,他牵着绳索跃入溪水,在浑黄的水流中精准地踩着被淹没的基石渡到对岸,身形迅捷得像豹影。然而在回身潇洒举臂想要向警察致意的时候,一只绳索上的河蟹被他的动作带起,清脆地抽打在他脸上。

看着那人有些茫然地抚摸脸颊,藤田肃然的面容掠过一丝笑影。

“好身法。”他顺着对方牵引的绳索渡到岸边时真心诚意地说。

对方抿着嘴,然而最终嘴角还是柔和了下来:“过誉了。”

 

 

 

雨越下越大。

达到神社的鸟居前时天色已暗,藤田听着不远处的水声,叫住了正打算离去的陶艺家:“新津君,前方是否还有溪流?”

比古有些意外:“不错。这溪水以神社为分野划为两支,前方不远就是另一条支流。”

“我今晚会留宿,新津君不若一同留下。”

比古掀起斗笠的边沿认真打量起面前的警察,嘴角微挑:“哦?”

“你有伤在身。”

“啊啦,真是犀利。”

同类之间无需理由,陈述就足够了,强者的相惜从来都不是怜悯。

孤狼不需要同伴,但同类的存在总是能够带来温暖。

何况在这一切獠牙将要被拔除的时代。

 

 

 

比古不信神明,从不踏足这些地方,但是基本规矩还是懂得的。他在门口的水手舍想要净身,却被藤田警官催促着直接奔到了主殿檐下。

“山野神社,没那么多规矩。”他避雨后的第一件事还是叼出一只烟来,费力地划着已经湿透的火柴。

比古看了眼殿内的神龛,抬手将一枚硬币抛向捐赠用的小匣。硬币顺着上方的楞缝顺利落入匣内,发出了触到木底的闷响。

“看,没人。不过你手气不错。”

比古按照鞠躬拍掌再鞠躬的程序进行了祈祷,之后才说:“既然难得来,还是不要冒犯。”此时藤田已经借着烛火引燃了烟头,他喷一口烟雾,笑了一声:“我不觉得你会信这些。”

“孑然一人,自是不需要的。”

但既然是那个笨蛋的师父,还是为他多积点德的好,他那点运气,和他所选择的道相比,完全不够用。

“哦。”

警官没再说话,将目光放向了庭院中被雨帘模糊的树影。

 

 

 

神社的住持神官为供奉神灵去了深山,几日后才能回来,不过藤田似乎与几位见习小神官也颇为熟悉,比古的留宿也就这样随意地被定了下来。晚饭之后藤田说要祭拜故友先行离开了,比古就着火光擦拭着没卖出去的器具,同时听那几个小神官的碎碎念。

说这位藤田先生很早就与住持相熟,在庭院里为他的几位故友种下了祈福的树,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看看;说住持在成为神官之前相传也是个厉害角色,杀人无数,没想到放下屠刀会有那样深的悟性;又说藤田先生每次只在那些树前默默抽几根烟,什么供奉都不带,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

他们还跑来问比古,比古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交情怎能用供奉来衡量呢。

能让那样孤绝的男人如此挂记的,到底是过命的朋友呢,还是他自己的曾经?

 

 

 

收拾好器具准备就寝的比古最终还是败给了胸口的隐痛。原本以死亡作为代价传承的天翔龙闪对身体的伤害不可估量,就算他在葵屋之役举重若轻地打败了破军不二,其实实力还是大有减损的。

能偷得性命自然得好好活。

他按着伤口坐起来。

好不容易才教会那个笨蛋徒弟生命的价值,怎么能这么快就食言。

不过长夜漫漫,终究还是需要酒来消磨啊。

窗外,骤雨初歇。

 

 

 

思来想去放弃了祭酒的比古逛到了神社后院,他原本是想找找仓库的,却看见藤田正坐在后院的廊下抽烟,烟气萦绕。见他来,瘦长的男子站起身径直走进了屋内。

打扰了吗?

比古耸耸肩。

自己风流神骏一位爷居然如此不招待见?

他转身正打算离开,身后却响起了陶器墩地的声音。对酒极为敏感比古一听就知道那坛中之物时日不短必为良品。他回头,藤田嘴里叼着个烟头坐回了刚才的位置,正在对他招手。

果然上道。

 

 

 

之后就是对饮与细碎的聊天。

比古说他从来没有喝过这么清远而又绵厚的酒,藤田回道这酒他多年前就放在了这里,酿制的时候花费了很大力气,却一直没机会喝。

“庆功酒?”

“算是吧,当初是想在最大的事业完成后,就取来犒赏自己的。”

比古眨眨眼,酒水清冷的梅花香在口唇间缠绵,他也就没舍得开口调侃那你现在却在这个没什么大不了的日子里取出来,还是和我这个陌生人对酌。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有多少人能初心不负?

“年轻时啊……也未必能够懂酒。”他惬意地倚着放酒具的小机,“‘春观夜樱,夏望繁星,秋赏满月,冬会初雪’,此情此景,哪有酒不好喝的。若仍是觉得不好喝,那定是喝酒的人有问题。[2]我那个傻徒弟之前不懂,现在可能懂了吧,却是不会再回来了。”

藤田端着酒盏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夜色在他的手中晃动,瞬间他竟产生了一丝犹疑,然而微凉的酒液滚过喉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冽。他的声音有些黯哑:

“不懂,也有不懂的幸福吧。”

“谁知道呢。”

无论哪种选择。

都没有回头路。

 

 

 

话题后来转向了酒器。

材质与器量,天赋与发展,根骨与磨练,他们的交谈其实更像剑客之间的切磋。没有最强,只有最合适的。

然而除了材质、制作者的意志及努力之外,最无法把控的却是外在的因素。

无论是素烧[3]的火候,还是这个世间的业火。

轻则裂,重则化为齑粉,尸骨无存。

“用只为自己而做的酒杯,喝只为自己而饮的酒。”比古举起酒盏遥敬着不知道的谁。

“难。”藤田只回应了一个字,却仰头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

比古笑笑,手轻叩着酒坛的边沿:“呵,别说,能配得上你这坛酒的酒器,我已经有些想法了。”

“是么?我觉得你的陶艺都挺随意的。”

哐当一声。

“……它们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

“啊,不过虽然随意,却能感受到心意所在……”

“你这敷衍的回答我可不会接受。”

“……也许,你和我的朋友会聊得来。”

藤田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都不曾离开前方的树影。向后梳拢的额发有两缕总是会固执地垂回眼角,他那一贯冷肃的眼底此时多了些微的柔和。比古捕捉到他表情微妙的变化,也不再半真半假的与他置气,拖长声音道:“你和我那傻徒弟走的是一条路,但却比他明白多了,真是省心。”

藤田顺着他的话问:“你徒弟的陶艺应该比你更好?青出于蓝胜于蓝的那种。”却听见对方噗嗤一声乐了,笑声低沉而断续,很久没有停歇。

他忍不住收回目光。

陶艺家似乎有些醉了,身形微晃目光迷离,然而眼中却亮晶晶的,仿佛盈满了这个雨夜不可能存在的星光。

“怎么可能,那个笨蛋。”长发碎散的男人笑着用空酒盏一下下敲击酒坛,“十一岁还尿床呢。”明明是责备的语气却难掩其中自豪。

“是嘛。”藤田也笑了,眼尾的褶皱变得极深,是见面以来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次。如果绯村或者其他熟人看到都会被吓一跳吧,这或许也是他成为藤田五郎以来最窝心的一个笑容。

然而面前的人不知道。

他又何必知道呢。闲云野鹤地趟过乱世烽火,如心而走,自有一番风流。

能有一个人,能像现在这样随意而舒畅地借酒谈天,便已足够了。

他们在过去的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里走的路是如此不同,一个隐居于世,一个拼杀搏命,没想到多年后竟在这里有了交集。

已沾血的刀,就再也没有回鞘的可能。

那血腥气将会伴随一生。

他们都是聪明人,从没想过要去挽回什么,或者洗刷什么。道已明,不过是能走多远。

孤寂之途,竟遇知音。

缘分吗?

也许是天意。

 

 

后来的事情比古记不清了。他太久没喝得那么畅快,都忘了自己也是会醉的人。后面说的话,做的事情都已模糊,只记得依稀有雨后花朵的冷香,还有那坛酒的余韵。

第二日被鸟鸣吵醒的时候,比古还有些晃神。他所能想象无非是四仰八叉醉倒的两个男人与一地落英。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是被妥帖地塞在被窝里,连昨日被酒水浸湿的外袍都已被脱去的时候,瞬间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哎呀,丢脸丢大了。”他挠着头,回忆着自己之后有没有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从那位警官打斗的姿势他看出了些许端倪,也有了推测,甚至差不多是证实。不过很多东西,真没有说的必要。

而且在陌生酒客面前喝醉还睡着了,简直沦落成一个庸碌的俗人。

啧。

都怪那个笨徒弟。

他起身,发现铺盖旁放着一个酒坛,与他们昨天喝的那坛一模一样。过来送热水的小神官说那位警官先生刚刚已经走了。

比古微微一怔,继而笑了。

“那个家伙啊……”

“啊?”

“没什么,雨停了?”

“嗯,今天是个好天气。”

 

 

比古站起身来伸展筋骨。啪啦啪啦的骨节声响听起来意外地舒畅。

回去算是有事做了。就算随意,也得用心烧制一套好酒具。

他抬手慢慢抹过嘴角。

到时候,说不定还得再下山去找两个流氓来,藤田先生才会出现来帮忙呢。

 

 

时雨·END


[1]和歌是瞎编的别在意,韵脚啥的都不懂。

[2] 比古师傅名句!春は夜桜夏には星秋に満月冬には雪

[3]指先烧陶瓷生坯的一道工序。陶瓷器有二次烧成者,先素烧器坯,然后施釉再次入窑烧成。


+时雨[しぐれ]:阵雨,忽降忽止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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