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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图文·子博客
哦草我终于搞懂怎么按标签分类了早知道搞什么子博客……遇上名不对题的人回复你那是我啦是我没错(。文风魔幻写法放飞内容偏硬核伪学术讨论大欢迎随时准备钻到南极圈……

【麻麻说搞清楚战友很重要】:
自己写出来的大都是正剧风格超清水……磕定的西皮都宁拆不逆,不确定的就还有被刷的可能
BG都吃(比如沧沈w)
不吃RPS
古剑仙剑游戏云炤、ALL沈、恭觞、苏越、青霄(不吃谢乐谢夏清苏紫瞳十二……诶怪了为毛谢沈我就吃= =)
全职韩叶…林王 ;近战酒烟
鬼泣DV NK
FATE 枪弓枪 言切 莫萨莫
秦时卫聂
浪客剑心 斋藤X比古
JOJO 承花 仗露
早古CP想到再写。
诶有点好奇这简介到底能写多少字为了看看这简介到底可以写多

【霄越】【架空AU】LIMBO 章一·遇

+情人节快乐,论文狗还是作死开了个新坑【躺

 

+架空世界观。说多了会剧透所以画面感请参考鬼泣5或者寂静岭……啊,其实标题已经是最大的剧透了(。

+我喜欢搞设定的病犯了七七八八的相关东西有点多你们可以跳着看,只要知道情况很凶险但是师兄和霄河都很帅就足够。

+人物设定混杂,保留了陵越兰生兄弟设定。因为本文的攻君全都是私设所以不造为啥写着写着就从电视剧向偏向了游戏向。嘛图一乐博客发发,我不确定我过年前能写完TUT

+私设死嘴硬的大爷性格霄河。毕竟霄河他……是个脸都没官方设定的攻君啊……

+延续了霄河是量产型这个悲伤的设定,但是我会尽力把它搞得不是那么悲伤。

+是的我在迷の拉郎和迷の文体路上越走越远不回头了。

+奇怪的冷笑话有。

+论文你大爷。


 

 

+不行看来还是简略解释一下。世界构造大概分为三部分:日常世界(表世界,人界),LIMBO(里世界)和恶魔之巢(地狱,或者说魔界)。物质在三个世界里会呈现不同的样态,LIMBO是日常世界与魔界之间的不安定地带,只有特殊血统或者天赋的人类可以自己选择进入,普通人类偶尔会坠入。恶灵和恶魔的力量值也与它所处的位置有关,同一个体的力量魔界>LIMBO>日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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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 

 

他漫步在都市的夜空里。

 

是夜空没错。

脚踏万千星辰,参差不齐的楼宇像从地表凝结出的冰棱垂挂,脚下的天河与头顶的道路一起延伸,交汇在天地尽头。

人类只有倒立于空中才能看见这番景象,而且不久便会因为大脑充血而晕眩。但这对于能够自如穿行两界的他来说,却是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所以虽然自认不需要爱好,他也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漫步方式。

人类无法做到,恶魔则不会将能力用于此的事情。这行为将他与两者区分开来,成为独特的一支。

其实也不算不上独一无二。

不过是在拥有魔女之血的实验体中偶尔会有出格举动的不安定个体。

他执拗地将一切相似性与自己隔离。

这样你们才能看见我。

这样你们看见的才是我。

 

今天的LIMBO似乎被什么所干扰,肉眼不可见异常的波动扭曲了表世界的边沿,离他越来越近。

他眯起了双眼。

 

***

 

陵越拆开师尊寄给自己的20岁生日礼物包装后,发出了低低的赞叹。

师尊出游多年音讯杳然,虽然偶尔会有留言传回,但收到生日礼物却还是第一次。

红玉将这个狭长的包裹交给他时,陵越还以为是他们集体在与他开玩笑,直到看见寄件地址上师尊的字迹才真正相信。红玉笑着拦下了一旁起哄要看的兰生和襄铃,说主人交代了,请独自拆封。

然而在基地里无论走到哪兰生都能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所以最终陵越只能带着它去了一个随机的隐蔽所。

 

 

躺在匣子里的是一把苍蓝长剑,造型纹饰简练大方,气势凛然。他握住剑柄将它从鞘内抽出,剑身离鞘那刻发出清冽的声响,仿佛苍空云影中的鹤鸣。

那鸣响仿佛唤起了什么共振,一些片段式的画面蓦然在脑海闪现,但不及捕捉便已飞速逝去。陵越定定神,轻旋长剑,剑刃藉由月色映出一室清光,有种不真实的美。

“……是把好剑,得好好谢谢师尊才成。”他左手中指食指并拢轻抚剑身喃喃说道,动作带着不自知的熟稔,剑似乎对他的话语产生了反应,刃口泛起一层蓝色的荧光。

“这是?”

陵越微微睁大双眼,然而来不及仔细思索,重物撞破墙体的声音便从门厅传来,左耳耳钉型的通讯器里响起兰生的声音:“哥,有一只B级‘悲泣者’出现在附近!坐标是……哎哎哎你正好在那?!”

“知道了,在支援到达前我会拖住它。”陵越为弟弟从来的不靠谱微不可查地叹息一声,握住长剑躲进临时掩体。

 

 

“悲泣者”是由非正常死亡婴儿的怨气聚集而成的恶灵,它们会吞噬一切活物藉此成长。陵越皱眉,听动静外面这只B级已经差不多要蜕化,成为A级有翼型态之后将更难消灭,所以就算独自应战颇为勉强也只有一试。

即将蜕化的“悲泣者”独有的“咯咯咯”喉音蜿蜒着传入里间。这个隐蔽点格局简单只有一厅一室,掩体的缝隙刚好够陵越观察厅内的情况。今晚的月光异常明亮,“悲泣者”的一举一动都反映在了地面的投影上,他看着那不断接近的黑影,全身的肌肉逐渐绷紧。

 

 

 “咔”

预设防卫陷阱启动,黑影的前部被射出的钢线绞住,在夜枭般的惨叫声中陵越迅捷地跃起,手中长剑直取预判的魔核位置所在。

剑上传来硬物崩裂的触感,他一击得手并不恋战,迅速退至远门端的窗口横剑提防“悲泣者”暴起。魔核受创让那巨婴外形的恶灵痛苦地蜷缩起来,长长的尾棘四处抽打,隐蔽所的墙壁被震出裂痕,砂石灰尘从屋顶簌簌漏下。

陵越侧头看了眼窗外,地界上有金色的光芒浮现,正密密麻麻地交织成阵法模样,通讯器中红玉下达了命令:“术组到达,撤退。”

“收到。”

陵越挥剑甩去剑身上的秽物正要跃出窗台,一股乌丝突然缠住他的腰腹将他拽向室内。陵越猱身回斩挣脱束缚,一张带鸟喙的巨大面孔瞬间充斥了他的视野,他躲闪不及,肩头被坚硬喙沿擦出一道伤口。

“目标已蜕化,编号A-II姑获鸟[1]E型。”

陵越翻滚着撤出姑获鸟的利爪范围,一边向红玉汇报一边在伤口处施下防止侵蚀的简易咒法。

“了解。阵法调整需要时间,你状况如何?”

“目标尚未完全脱离旧蜕,我能自保,无需……在意。”

“在意”那两个字刚习惯性地脱口而出,红玉与陵越之间的通讯就被未知干扰所阻断。同时在前线的术组队长芙蕖回报,陵越所处的隐蔽所坍塌入地底,不确定是意外事故还是……惊动了恶魔之巢。

 

 

红玉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红色区域皱起了眉头,快速键入几个指令后她将指挥权交给计算机,转身向外走。联络员方兰生刚想起身跟上,红玉一句话已经甩了过来:

“坐回去。”

娃娃脸的少年马上连珠炮式地说开了:“那怎么行那可是我亲哥诶你凭什么……”

红玉回身扬手,火红色的剑尖几乎就要戳在他的鼻尖上:“回去。”

被红玉气势吓住了的方兰生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在他恢复说话能力之前,红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地上突然出现的“罅隙”里。他瘪了瘪嘴:“血统有什么了不起啦不就是能快速移动嘛……今天是怎么回事?大哥的礼物不让看,红玉姐的脾气也这么冲。该不是昨天得罪了哪位神明吧……”

原本想上来拉住兰生的襄铃闻言扑哧一笑:“就算得罪,那也是你嘴快自找的!”

 

 

***

 

他把那个孩子从LIMBO拽出来的时候,孩子的肩头已经血肉模糊,但那张小脸上不甘的神情却远远大于惊惧,虽然它们都被压抑在了伤痛的扭曲之下,细微得几乎无法觉察。

“没人告诉你这叫做送死么?”他一面撕开孩子的上衣一面凉凉地说,孩子肩上的伤口被黑色结晶所覆盖,侵蚀已经开始了。

“我差一点就能找到了!就差一点!”孩子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挥臂的动作牵扯到伤口,幼小的躯干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别动!”他的语气不觉严厉起来,“不想堕化就给我闭嘴老实站着!”

他不过是句威吓,不曾想直到他将黑色的结晶全部剔除孩子都一声不吭,身板绷得笔直。他有些意外地拍拍孩子的头,对上了一双黑曜石般坚毅明亮的眼眸。

“呃……痛吗?”他一时有些无措。那些结晶除了与肉体也与精神相联结,剥离的痛楚就算是成年人也很难忍受,他虽然不算是个人类,这些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

况且,他已经看见了孩子咬得鲜血淋漓的下唇。

真是的。

这种死心眼的类型他最没辙了。

 

蹲下身好让视线与孩子齐平,他放柔了语气:

“我说,你在找的是什么?”

 

 

***

 

 

灰暗皱缩的皮肤无规律地蠕动着,一颗颗头颅从粘稠的旧蜕中分离出来。姑获鸟正渐渐向它的完全体蜕化,现在成型的已有六颗。红色的唾液从鸟喙边沿垂下,新蜕化的恶灵急切地寻找着刚才的猎物。

陵越静静蛰伏在预制板坍塌形成的三角地带里,刚才突如其来的地陷将他困在这,万幸没有受伤但却无法脱出。虽然也可进入LIMBO借助物质重构的瞬间脱身,但是在里世界恶灵的力量和灵活度会更高,没有武器毫无胜算可言。刚才的坠落将剑从他手中震开,陵越还未来得及与它构建联系,无法感知剑之所在。

只能等红玉的支援了。

陵越有些不甘心地握紧拳头。

难得收到师尊的礼物。

而且,虽然没有来由,他对那把剑其实相当中意啊。

 

 

空气突然被什么力量震了一下,陵越和姑获鸟都被那波动所吸引,废墟那头,蓦然闪现的苍蓝光芒亮得刺目。

“啊……”

陵越口唇翕动,似乎有什么词语要夺口而出,然而太阳穴一阵锐痛,尚未说出的话语被打断,而陵越竟想不起他刚才要呼唤的是什么。

“怎么……回事?”

他看着自己痉挛的右手,双眉紧皱。

姑获鸟已经向光芒所在扑去,陵越借机沉入LIMBO,从化为液态的建筑废墟中脱身出来。在里世界赤红浑浊的视野里,他赫然看见一个泛白光的人形立在剑本该在的位置。

那身影异常熟稔。

“……霄……”陵越不觉大喊,咽喉却再也无法发声,里世界的空气突然变成胶状涌进肺部,他无法呼吸。

白色人形与姑获鸟缠斗在了一起,一柄光剑使得行云流水,竟与陵越的剑术极其相似。

“……!!”莫名的情绪促使陵越不管不顾地继续大喊,肺部的空气所剩无几,而他还是无法发出声音。

呼唤他。

内心那股冲动翻涌着。

呼唤他的名字,那是你不可遗忘的东西。

陵越的视野变得模糊,恍惚间那人向他走来,俯身,伸出手。

 

真是怀念啊。

陵越恍惚地想。

简直与……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红玉将陵越从LIMBO里捞出来的时候,陵越几乎失去了意识,黑色结晶从他肩头的伤口蔓延至小臂,形状就像是晶石结成的鸦羽。红玉扶他坐下,为他布下镇魂术法,有些心疼地皱着眉头:“先忍忍。”

被侵蚀的剧痛让陵越稍微清醒了些,他对红玉笑笑:“我没事。那姑获……鸟?”他说着向印象中战斗发生的方位望去,口中的话语断在了半截。

恶灵小山一样身躯正在渐渐沙化,六颗鸟头皆被斩落,一柄苍蓝长剑耀武扬威地插在它的脊柱上,明明不过是器物却有种征服者的霸道。这种感觉太过亲切,陵越不觉微笑起来:

“师尊给的剑,有名字吗?”

“它啊……”红玉的语气有些无奈,“它叫……”

毫无预兆的锐痛再次扎进陵越脑中,让他无法听清红玉的声音。

“你再说一次,它叫什么?”强忍痛楚,他不甘心地追问道。

红玉看着他刚要开口,晶体崩裂的声音突然自她脚下传来,赤红的结晶迅速自她脚底攀岩而上,红玉目光一滞,突然俯身扶住陵越肩膀,神情严肃而决然:

“陵越,你早与它相识,它的名字就在你心里,你必须找到它!”她语速极快地说着,大半躯体已然被结晶所包裹。

陵越挣扎着起身想要为红玉布阵:“为何我完全没有印象?你的身体怎么……”

红玉极浅极快地一笑:“相信自己,相信它,我们……都在等你回来!”话音刚落,侵蚀她的赤红结晶瞬间碎裂,连带着她的躯体一同化为粉尘……

 

 

 

“等等!!”

陵越猛然起身,把身边的方兰生吓了一大跳,他正端着水盆走来,经陵越这一下大半冷水都泼在了自己衣襟上。

“啊,哥,那个,你终于醒啦!”他半是惊吓半是被冷得哆嗦得说话都不太利索。

“兰生?”陵越扶住额头,他认出这是基地里自己的房间,肩头伤口的隐痛提醒着他之前的一切不该是梦境:“红玉呢?”

小少年本来一脸欣喜,闻言不高兴地撇嘴道:“是我一直在照顾你耶!你不知道你被红玉姐带回来的时候有多吓人。”然而口中虽在抱怨,他手中的动作却是调高了床头好让陵越靠得轻松些:“哥你伤得不轻,还是小心点。”

陵越温温一笑,安抚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哥没事,告诉我姑获鸟的最终处理结果。”

“哎哎哥你真是个工作狂诶……”

——“处理结果是,我们的大师兄得了五天伤病假~”

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芙蕖出现在门口,她手上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走来,菜香味瞬间盈满了不大空间。“师兄独战姑获鸟的事迹已经传遍整个基地啦!师妹我特地来犒劳一下。”她将餐盘搁在床头柜上,有些俏皮地眨眨眼:“基地第一大厨的特别料理,只有师父和师兄有此殊荣哦!”

“有劳师妹了,”陵越浅笑着,“不过不是还有屠苏也……”

“屠苏?”

“那是谁?”

方兰生与芙蕖同时问道,神情不似作伪地讶然。

陵越一怔,“屠苏”这个名词他也同样陌生,但不知为何会自他口中说出。

“啊,哥你难道是说的是这把剑?”方兰生一拍脑袋,将斜靠在床尾的长剑捧到了陵越面前。

陵越接过来,反手握住剑柄拔出一截剑身,剑刃剔透锋利,却没有印象中的蓝色浮光,就像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好剑。“不,它叫……”他下意识地回答,然而关于剑的名称却无法浮现在脑海,他有些失望地将剑收回鞘中。

他应该知道那个名字的。

但是为何就是无法想起?

关于这把剑的丝丝缕缕散逸在他的意识里,然而它们都太过飘渺,像青烟一样无法聚拢。

 

方兰生没注意到他哥反常的停顿,他将剑从陵越手中取过,抬臂想来一个帅气的拔剑出鞘却没成功。他换了个不那么帅气的姿势,剑与剑鞘仍旧咬得紧紧的。芙蕖笑他膂力不足,他憋红着脸试了好几次,最后冲陵越嚷嚷道:“哥反正你现在也用不了能不能借我玩两天?我还就不信了!”

陵越还未及开口,红玉带着笑意的声音已经遥遥从门口传来:“方小公子还是快放弃罢,剑一旦认了主人,那脾气可傲得很。”

方兰生悻悻地将长剑交回给陵越,乖乖将床侧的位置让给红玉。红衣丽人先以术法查看了陵越伤口的情况,然后才带着些微抱怨的语气对陵越道:“为什么不报告目标即将蜕化?”

“我也只是推测,基地人手本就紧缺没有确切迹象无需浪费人力。我已重创了它的魔核,仇恨锁定后能减少对周围的波及,目标如此迅疾的蜕化是个意外。我检查过,周围没有能够提升它力量的‘井’,唯一的可能只有它一开始就与LIMBO相联接。”

红玉叹息着听他毫无漏洞的报告,一抹无奈的笑容浮现在嘴角:“你没有必要这样让我省心啊。虽然任务从未出现差池,但你身上的伤也没断过。这方面你该学学陵端,那家伙怕死又好口出狂言的作风每次都把古钧气得够呛,但他可从没伤着过自己。”

“是,听从教诲。”陵越点头应着,顿了顿又问道:“红玉姐你知道这把剑的名字吗?”

那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的画面与痛楚鲜明地烙在他脑海中,他必须得确认一次。

“我?”红玉看起来很意外,“主人不曾提及,我并不清楚。不过主人看上的剑应该都是名品,我可以通过剑柄的铭文饰样帮你搜索一下。”

陵越眼神微微一沉,但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

“拜托了。”

 

 

 

送走又来探望的几波人后,陵越一个人静静躺在了床上。

他将房间内的灯全部关闭,一片漆黑中,只有壁上荧光时钟的秒针在不停跳动。这样的氛围最适合思考,他摸摸身侧长剑的剑柄,它安静而黯淡地躺着,丝毫没有要发出光芒的迹象。从它出现开始,今天的发展就一直不在常规的轨道上:

“悲泣者”不合常理的迅疾蜕化。

他意识里似乎知道这柄剑的名称却无法叫出。

“屠苏”这个陌生的称谓。

以及,消亡而又复现的红玉。她曾经知道剑的名称,再见时却遗忘了。

 

太阳穴又开始跳动着抽痛。

 

剑的出现似乎打破了什么平衡,被打破的那方正在极力修补着,然而还是让他瞥见了被撕裂的罅隙。

之前陵越就意识到记忆的偶尔缺失,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在表世界与里世界穿行所产生的不适感,见识到那个罅隙之后,他更加明晰地确定自己的感觉并不是错觉。

有什么被蒙蔽了。

 

颅内的绞痛在加深,陵越将自己蜷曲起来,这碍事的疼痛每次都会阻挠他的思索,但这回他决心要抗争到底。疼痛在加剧,而他也更清晰地忆起了红玉那时的口型。两个字,口唇先是圆形然后拉扁。

……XIAO……

没错。这就是他在LIMBO里喊出的第一个字。

那个,在LIMBO里与姑获鸟作战的白色人影并不是幻觉。

他认识他。

 

剧痛裹挟着黑暗向他碾压而来,陵越几乎要昏厥,而也就在那瞬间,他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微凉的硬物。

他握紧了它。

是那把剑的剑柄。

意识瞬间清明起来,无形的黑暗与痛楚仿佛都被利刃所斩破。陵越猛然坐起,冷汗浸透了他打底的衬衣。身侧长剑通体泛着幽微的荧光,看起来就像是某种道标。

“……谢谢。”

红玉化为晶体消亡前曾交代他相信自己。

既然要相信自己的记忆和感觉的话,陵越也想相信手中的剑。

其实会孤身向“悲泣者”动手,除了之前向红玉解释的种种,他还有个无法解释的私下原因。

当他握住剑柄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振奋突然涌入心中,仿佛就算面前横着无法可想艰难,他也有了必将胜利的信念与自信

 

 

他将长剑横在胸前,爱惜地拂过剑脊,嘴角微扬。

“你的名字……我必将记起。

“在那之前还请多指教呢,搭档。”

 

TBC


[1]姑获鸟又称九头鸟,其实应该是丧子的孕妇所化,和未降生的婴儿正好形成一个循环,所以私设里我就这么用它当进化体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打怪,打升级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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