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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草我终于搞懂怎么按标签分类了早知道搞什么子博客……遇上名不对题的人回复你那是我啦是我没错(。文风魔幻写法放飞内容偏硬核伪学术讨论大欢迎随时准备钻到南极圈……

【麻麻说搞清楚战友很重要】:
自己写出来的大都是正剧风格超清水……磕定的西皮都宁拆不逆,不确定的就还有被刷的可能
BG都吃(比如沧沈w)
不吃RPS
古剑仙剑游戏云炤、ALL沈、恭觞、苏越、青霄(不吃谢乐谢夏清苏紫瞳十二……诶怪了为毛谢沈我就吃= =)
全职韩叶…林王 ;近战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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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 承花 仗露
早古CP想到再写。
诶有点好奇这简介到底能写多少字为了看看这简介到底可以写多

【苏越】双影骑士 (二)

+古剑人物游戏向,CP苏越

+吸血鬼猎人D世界框架,蒸汽朋克风。

+银G点梗(等我全写完再圈好了OTZ)

+盲审没中来更一发,给答辩攒人品_(:з)∠)_

+抱歉我是个喜欢旁敲侧击侧面烘托的话唠……

+而且有点中西结合得怪异了……说好的疗效呢【摔

+不过D里面确实有很多鬼气森然的场面啊……

 

 

(二) 

 

人类还是贵族?

确实经常会被这样质问,就好像选择权在我们自己手上似的。

不过怎样回答都没有意义吧。

 

异类,从来都只能与异类为伍。

 

 

***

 

 

视野突然一黑的时候,方兰生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森林虽然幽暗,但白日好歹还能视物,间或漏下的几线阳光装饰着浓郁的绿荫与灰败的遗迹,显示出一种属于远古的森然之美。那种美隔绝了人气,野性而强势,行走其间胸中会翻涌起莫名的悸动,一部分自我早已被掠夺。

而现在,除了脚下的路四周俱是一片漆黑。

“所以这黑漆漆的到底是什么啊啊啊啊啊!”他死命摇晃着被反锁的车门,“难不成是到了传说中巨怪的肚子里?!”

眼前猛然浮现出一抹耀目的红色,他怔了怔,弹起来倒退几步,叫得更凄惨了:“妖怪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出现在车内的女鬼红衣黑发,容貌说不上狰狞但却有种让人忌惮的威压。她看着对面手忙脚乱从胸口掏出十字架却差点被挂在脖子上的绳索勒死的方兰生,抬手掩口噗嗤笑出声来。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方兰生哆嗦着举起圣物,磕巴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我我我我我们绝、绝对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鬼将裹着长长衣袖的手垂了下来,方兰生赶忙闭上双眼,手中的十字架胡乱挥了几下。他听说有一种艳鬼最喜欢变脸,前一秒还是美女的模样,下一秒就变成恐怖的鬼脸,然后趁人失神无备一口咬断猎物的脖子。他方小少爷可是见过世面的人,才不会被这点小伎俩给骗了。

“真是个有趣的猴儿。”优雅清越的女声带着笑意说道,如果不是境况诡异而且四周只有一个女鬼,他都会误以为自己面前是一位在“都城”什么交际会上身份不低的女宾。

“可惜你骗不了我,女妖怪!”他大声斥道,猛然想起自己腰间还藏着只白木桩,底气瞬间足了起来:“我可是除妖世家的人,再过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哦~但是方小公子却连眼都不敢睁开看一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方兰生嘴里说着,左手悄然摸到后腰,微微睁眼确定对方的位置后,突然暴起将手中的木桩狠狠插进了对面的椅背里——他以为是万无一失的,结果他居然从那女鬼身躯中间穿了过去。

完了!

背上瞬间被冷汗渗透,他打着哈哈缩向马车内部离她最远的角落:“哈,哈哈哈,那、那啥,我、我是和你闹着玩的,哈哈哈哈哈,别、别在意。”

红衣女鬼一手叉腰,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上挑的嘴角让方兰生参不透她到底是真不在意呢还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白痴才会不介意吧!

这种要命的时刻那个死木头脸在哪里啊!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方兰生眼角的余光扫到有什么从车窗前晃过,他连忙将脸贴在强化玻璃的车窗上想要看得更清楚些。结果这回,他被货真价实地吓住了。

马车周边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人类的身影,他们似乎在进行某种跋涉,姿态凝滞僵硬,以一种固定的节奏摇晃着前行。所有人都神情呆滞,被脚下血色道路的光芒所映衬,显得说不出的诡谲。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现在在‘亡者之路’上。”身后的女鬼回答,“我是应焚寂先生的要求来告诉方小公子,‘莫要轻举妄动’。”

“切,凭什么相信你?”方兰生嘴硬道,“难说我之所见不过是幻术,一开门外面阳光明媚呢。”

那红衣女鬼却也不以为意:“公子不信也是无法,不过外面都是‘牺牲者’或‘活死人’,公子这样的大活人若轻易出去了,结果还是可以想象的罢。”

方兰生瞳孔一缩:“等等,你是说‘亡者之路’?!”

对方笑笑,但眼中一丝笑意也无:“或者说,‘祭献之路’更为恰当。”

方兰生突然无比庆幸他家购置的都是最顶级的闭锁式马车。

 

 

 

***

 

 

 

“出现大片人口失踪和坟墓被盗的状况?”陵越去议事厅领旨的时候有些讶异地重复道。

主教涵素点点头:“以往类似的异动都是贵族觉醒的征兆,虽然江陵地区已经没有记载在册的贵族,但保险起见,还是令你带队去探查一番为宜。”

“遵令。”陵越向主教行了执剑礼,接过作为信物银十字架挂在项上,正要去整队的时候又被涵素唤住了:

“百里屠苏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是的。师弟并没有发回任何联络。”

“我知你们一起修行,感情自是……”

“主教,一切尚无确证,陵越相信百里屠苏的为人。”

看着面前挺拔如利剑的青年,涵素叹息着摇摇头。陵越从来不曾在任何事务上违逆或是顶撞过他,除了师弟的事情。

半年前肇临的死亡至今都没有结论,当初因为事件的特殊性排查一直在暗中进行,而有重要嫌疑的百里屠苏却突然失踪,这个事情就搁置了下来,成为了所有人心头的一根刺。

涵素相信以陵越的品性不会行包庇之事,那么既无确证,他也不好将话说死。但百里屠苏身世特殊,却是无论如何不能忽视的隐患,所以他还是要向陵越提出警示:

“陵越,倘有一日百里屠苏他……”

陵越眉头一皱,却一点迟疑也没有地答道:

“到那时,我自会将他斩于剑下。”

 

 

 

骑士团出城的时候,沿途的居民依照传统将鲜花抛在路面上以表达对勇士们的祝福。陵越表情肃然地走在最前方,马蹄敲击石板的声音将他的思绪带得有些遥远。

这条出城的必经之路上载满了太多的记忆。小时候他总是计算着师尊的归期,早早跑到城门上眺望,后来眺望的变成了两个,再后来,他开始出征,每次回来的时候总能远远看见上方盘旋的白色鸟影。

然而都还没来得及实现并肩作战的约定。

每个人都将无数次走过这条路。

直到终有一次不再回来。

 

 

 

等待吊桥放下的时候,来送行的芙蕖走到他马前,递给他祝福的花束时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哀伤:“大师兄,我知道你从来不开玩笑的,但是……”

陵越沉默地接过花束,依照礼节吻了吻将它撒向空中。他在花束上施加了术法,纯白的花瓣散开后并没有飘落,而是像鸟群般飞向了远方。

人群发出了低低的赞叹。

 

 

 

吊桥落在对岸时撞击出沉重的声响,骑士团的坐骑们刨着四蹄有些躁动不安。陵越沉声对芙蕖说了句什么之后一抖缰绳,骑士团就跟随着他们的代团长奔驰起来,马蹄声雄壮得像是出征的鼓点。太阳下沉得很快,不久远去的纯白马队就被镀上了金红,直到消失不见。

送行的人群渐渐散去。陵端认命地站在芙蕖身边,他知道他师姐又哭了。

哭什么啊,他想,那师兄弟两个什么时候都是铁板一块。主教算什么,也许就只有他们师父能治他们一治了吧。

但他不敢乱说。

上回被芙蕖迁怒的阴影还盘踞在心头,所以他只能默默站着。直到芙蕖告诉他陵越的回答他才真有些慌乱起来。

陵越说:

“那是我与他的约定。”

 

 

 

***

 

 

 

独行惯了的百里屠苏有些焦躁。

在遭遇到另一批祭品大军之后,车队的速度被迫慢了下来。前方都是密密麻麻的“赶路人”,要快速通过就只有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活死人姑且算尸体,牺牲者却是货真价实的人类,就算他们会拥有部分超越人类范畴的力量,被马车碾过也无法存活。

边境上吸血鬼猎人的惯例是但凡被贵族触碰过的无论死活都作为敌人对待,遇见则杀之。因为他们在之后的战斗中极易为贵族所操纵,从而成为自己失败甚至死亡的诱因。

然而百里屠苏所秉持的却是教团的理念和教导,凡有希望者,必予以福音。只要明确被污染的贵族,还有可能还原成人类的牺牲者,都在救助范围之内。所以纵使他孤身一人无法救助所有,但最起码委托所在范畴内的人员,百里屠苏还是希望能够保全。

但现在一个人真的有些吃力了。

“亡者之路”作为贵族吸纳祭品的惯用妖术,一般用于唤醒沉睡的大贵族或者重要遗迹。这种大型妖术在铺设路途之初就已经设下了术法基点,平日看来与普通道路无异,启动后若不从外部将基点破坏则在到达终点之前都无路可退。在这妖术凝成的血红道路上,牺牲者无法恢复自我意识,与活死人一起就算手脚皆断也会爬到终点,将自己的血肉祭献给他们的“主人”。

而现在最麻烦的是,他们虽已成为了行尸走肉,肉身的欲望却并没有消弭。正午是他们最虚弱也最需要补充能量的时候,届时,惨不忍睹的“宴会”也将开幕。

百里屠苏将车队的人一个个捆住丢进一辆马车,当他将最后一个人像叠罗汉一样抛上快要摞满的室内顶端时,咔嗤一声脆响,不远处的一个行尸一口咬住了拉车的改造马的脖颈。

那个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

或者说,改造马流出的血的腥气刺激了周围的行尸,然后瞬间传染开去。百里屠苏猛然将马车门关上的时候,被束缚在车内的雇佣兵们伸直了头颅想要啃食他的手臂,瞳仁中幽微的红光闪闪灭灭。

而外面瞬间已成为了修罗场。

牺牲者体内还有血液残留,于是他们就成为了所有活死人和牺牲者的攻击对象。几个活死人咬噬着一个牺牲者的身躯,被咬噬者却浑然无觉,他甚至也咬开了自己的手腕吸食自身的鲜血[1]。然而只要腿脚还能走动,他们就没有停止向前行进的步伐。

扭曲的人体,四溢的血腥气,偶尔还有骨骼色碎裂声,和,低不可闻的哀鸣。

地狱也不过如此。

他们并没有死去,然而也不算活着了。

吞噬同类的罪孽,就算是蛊惑也无法被谅解。

所以牺牲者们就算不想死去,就算还原成人类,也无法重新开始生活。

所以他们感激教团的怜悯,又憎恨教团的慈悲。

无形的哀伤侵蚀着空气。

百里屠苏闭上了眼睛。

灼热的火焰突然自虚空中腾起,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去。被火焰所舔舐的行尸们痛苦地蜷曲起来,仿佛那是某种愤怒的实质。

不属于任何一方者。

无所皈依者。

为何我们是我们。

为何我们必须做出这没有善了的抉择?

浓烈的鬼气自他身周涌起,百里屠苏猛然睁眼,漆黑的瞳孔已变得血红。他微微张口,嘴角獠牙的牙尖若隐若现,他的声音空洞而辽远:

 

“那么,将这一切烧尽吧。这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火焰越烧越旺,干瘪的活死人首先化为了灰烬。亡者之路漆黑的空间居然出现了裂痕。

车队的改造马除了百里屠苏胯下那匹都已经被撕碎,而它现在也忍不住炽热发出了哀鸣。

空间的裂痕越来越大,火焰攫取了内部所有的氧气,红衣女子现身在百里屠苏面前,脸上竟有隐约的惊惧:“焚寂先生,请住手……百里公子!!”

方兰生昏迷前最后的记忆,就是如同鸡蛋壳般片片碎裂的黑色空间与那个鬼一样强大的黑衣少年莫名孤寂的背影。

 

 

 

光透进来的时候,百里屠苏有些恍惚。

刚才那些情绪是他的,又不是他的。红玉的声音他听不见,然而他隐约知道再这样下去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但是他无法平复,就如他无法平息四周翻腾的火焰。

直到他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算因为坚持信念而一身伤痕,

就算被解救者扔出的石子划伤额角,

也只会拭掉流入眼中的血安静而沉稳地说:

“你们还有未来。”

 

 

 

“哎呀,这是……”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突然传来。百里屠苏循声望去,一位身着鹅黄学者长袍的青年一脸讶然地站在车队旁边,他身后跟着两个抱着勘测仪器和书籍的助理。

那个青年看见一身是血的百里屠苏时神情一滞,但随即很快又恢复了微笑:

 

“我是遗迹考察队的欧阳少恭,请问阁下需要什么帮助吗?”

 

 

 

TBC

[1]那是众人皆知,但无人公开谈论的事实。对人类而言太过忌讳,对牺牲者来说则不过是一种延命方法——吸食自己的血,又或者吸食同为牺牲者的血。(见卷十一《黑暗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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